云天行也觉得有些难为情,笑道:“梁冰,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梁冰笑道:“怎么,是不是嫌我坏了你的好事?”
云天行道:“哪有什么好事,你别乱说。”
梁冰道:“我哪有乱说,你抓我冷师叔的手,被我捉了个现行,还想赖吗?”
冷雪坪羞不过,拉住梁冰道:“好你个臭丫头,竟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去她肋下挠痒痒。
梁冰被她挠得咯咯直笑,道:“好师叔,你饶了我吧,再也不说了。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饶我这一次吧。”
冷雪坪见她服了软,才收了手,道:“你不在军营外待着,进来这里面做什么?”
梁冰道:“师父派人传信来了,询问这里的情况,要冷师叔尽快回信。我见你没出军营,便进来找你,谁想你不在营帐中,便来云逸这里看一看,你果然在这里,还跟他……”说到这里便拿眼睛来回盯着两人看,嘴里还含着笑。
冷雪坪见她摆出这个姿态,耳根子都羞红了,又去挠她痒痒,梁冰受不住挠,嬉笑着掀帘逃了,冷雪坪不肯饶她,跟着追了出去。
昨晚从西域大营回来,天已渐明了,又让军医治疗了一番,此时刚过早饭时分不久,云天行并不饿,只是有些累了。见冷雪坪跟梁冰走了,便上床躺下,眯眼小睡一会儿。
文墨知道云天行要趁夜去行刺乌孙王,到了早上,却听说云天行将乌孙王掳回来了,心里不知有多高兴,特意过来看他。入帐一看,见云天行躺在床上,分明是睡着了,不好惊扰他,便悄悄退了出去。
此次援助玉门关,文墨带了两百左右的人来,经前几日那一次攻城,战死了几十号人,还有昏迷未醒的,剩下那一百多个也都带了伤,这算是赤火堂成立以来,伤亡最惨烈的一次了。
文墨心中忧闷,出了军营,信步乱走,也不知走了多远,到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却见黄沙地上坐着一个女子,似是在哭泣。文墨觉得奇怪,便快步走了过去。
“姑娘,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