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径侠显得很冤枉,道:“岳掌门,你这样说我好难过。一直以来,我都把岳掌门你当成是心中最尊敬的人,没有之一。虽然今天站在了不同的立场,但在我心底,实不愿与岳掌门对立,可事已至此,也不是我能改变的,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来向岳掌门讨教几招,谁知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可叫我好生为难呢。”
岳鹰扬怒道:“白三刀,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背后给了我一刀,差点没要了我这条命,还装什么老好人?你这家伙表面上正经,肚子里没少装坏水,跟吴英雄那厮简直是绝配!”
石径侠小心说道:“岳掌门,你别动怒,小心牵动伤口。”
岳鹰扬不愿理他,想挣扎起来,却被石径侠又给按在了地上,岳鹰扬不知他要做什么,叫道:“白三刀,这里的人可都看着呢,你可别胡来!”
石径侠笑道:“岳掌门说笑了,毕竟是我伤了你,哪能就这么叫你走了,好歹叫我帮你上了药,缓解下伤势再走。这样带伤回去,华山弟子还当是我故意伤人,到时候再来找我的麻烦,岳掌门也一样麻烦。”
岳鹰扬道:“不用你假慈悲,你放开我,我找别人上药也一样。”
石径侠慢悠悠地说道:“这怎么能一样嘛,岳掌门是被我伤了,又不是被别人伤了,岳掌门找别人上药,怎能感觉到我的一番良苦用心。岳掌门不让我上药,是担心我手法不熟吗?岳掌门请放心,在我五岁那年,我家那只狗狗外出打架,遭群狗围殴,回到家时,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好皮,还是我一点一点给它擦药包扎,才把它的性命从狗门关救了回来。过了这些年,我上药包扎的手段,日益纯熟,便是与包神医相比,也是不遑多让的。”
岳鹰扬听他这么说,更不敢让他帮上药了,叫道:“白三刀,你放开我!”
石径侠道:“岳掌门,请你不要乱动,你这样挣扎,我瞅不准伤口,容易……”不小心碰到了岳鹰扬的伤口,听岳鹰扬发出一声惨叫,忙歉疚一笑,道,“岳掌门,实在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是你挣扎得太厉害,我瞅不准伤口所在,这才不小心误触了。”
岳鹰扬知道石径侠是故意的,但他受伤在先,现在又被石径侠摁在地上,空有一身本事使不出来,只得说道:“不是说要上药吗,还磨蹭什么?”
石径侠道:“可能会有些疼,岳掌门且忍一忍。”将岳鹰扬伤口处衣裳撕破,自怀里拿了个小瓶子出来,拔开塞子,洒了些白沫在伤口处,岳鹰扬突然大叫了一声,道:“你上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