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悲愤交集,骂道:“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早晚有一天,我要活剥了你皮!”
秦寿笑了笑,道:“说起剥皮,我不得不多说两句,我剥皮的技术可称得上是举世无双。曾有一个人得罪了我,被我给活剥了,你猜怎么着,皮都剥完了,他人还没死呢,哭着求我饶他一命。呵呵,我实在找不出第二个有这样好手艺的人了,你说我厉不厉害?”
红雀哭骂道:“你不得好死!”
秦寿道:“这就不劳你挂心了,至少在我死之前,你们三位的坟头草都可以藏人了。”
红雀不愿理他,又去喊奎狼,可已没有回应了。
秦寿又将银针伸到瓷瓶里蘸了蘸,走到文墨面前,向红雀道:“失去了一位朋友,还剩一位朋友。我劝你先收住泪别哭,等这位朋友也死了,你再一起哭,既省事又省泪,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红雀生恐他再把文墨扎死,忙喊道:“不要!不要扎他,我求求你!”
秦寿笑道:“你们女人变脸可真快,刚才还说要活剥了我,变了脸又来求我,我都快跟不上你变脸的速度了。”
红雀哭道:“你不要扎他,我求你了。”
秦寿道:“光求我可不成,我要你践踏自己的清高来取悦我,你答不答应?”
红雀垂下头,泪珠簌簌地落,道:“我……我……”
秦寿等了一会儿,听红雀来来回回只说一个“我”字,有些不耐烦,向文墨道:“刚才我给你这位死去的朋友一次劝说的机会,他没有好好利用,所以才会死。我希望你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好好劝劝她,不要再让她继续倔强下去了,不然你也会死的。你的性命不在她手,也不在我手,而在你自己手中,希望你好好把握。还有,不要再朝我吐痰,我最恶心那玩意。”说完将文墨口中布团拽出。
文墨大喘了几口气,道:“红雀姑娘,我就一句话,如果你答应他,我立刻自绝经脉而死,且永不瞑目。”
秦寿向文墨竖起大拇指,道:“好,有骨气!本公子就佩服你们这些有骨气的人。也不用你自绝经脉,我送你一程吧。”说罢,拿毒针在文墨胳膊上扎了一下。
红雀“啊”的叫了一声,道:“你……你……你为什么要扎他,我又没说不答应!”
秦寿微笑道:“可你也没说答应,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