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我要是有这么好的一匹马,做梦都要笑醒了!”
“人家都说宝马配英雄,像云少主这样的逸群之才,就该骑这样的好马,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不错,正是这个道理!”
……
两人围着白马转了好几圈,几乎把能摸的地方全摸了一遍,直到手上的油水全转移到白马身上去,这才作罢。
云天行见这俩人围着一匹马夸了大半天,心下十分奇怪,暗想:“这明明只是一匹很普通的马,只因毛色纯白,看起来有些与众不同,不论体力还是耐力,都无法与那些名马相比,为何他俩偏偏说这是一匹宝马?还围着夸了半天,真是怪事!”
手上没了油水,花总管又将双手插到袖子里,微笑道:“云少主是一个人来的吗?怎么不见有人跟随?”
云天行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不瞒你们二位,来路上经过一座石桥,有几位老人家守在桥头,硬说这桥是他们年轻时造的,问我们要过桥费,不给就不让过。我好说歹说,他们才把我的过桥费给免了,其他人死活不让过。练堂主气不过,骂了他们一顿,七八个老人就地一躺,一边哭一边喊,引来不少好事的,不说他们乱收费,只骂我们欺负老人。我不想多事,就让练堂主他们绕远路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东门夜雨心想:“难怪等了这半日,都不见人影,原来是被人家给绊住了。”笑了笑,道:“你堂堂云门的门主,连几个老家伙的都收拾不了,你腰里那两把剑是切菜用的吗?”
花总管咳了一声,道:“不是收拾不了,是云少主宅心仁厚,不愿对老人家动手,所以才会被人家拦住,要是换成当家的,那几位老人家早被丢到河里去了。”
东门夜雨冷冷一笑,道:“倚老卖老,尤为可恶,把他们丢到河里,我还怕污染河水呢。”又向云天行道:“你是我请来的客人,他们问你要过桥费,就是瞧不起我东门夜雨。你告诉我他们所在的位置,我去一人给他们一脚!”
东门夜雨说到做到,云天行可不敢让他去,笑道:“饶了他们吧,最年轻的一个都七十多了,你一人给他们一脚,不要了他们的老命?虽然讹人可恶,但罪不至死,年纪又大了,得过且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