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主说罢，微微抬手，地上的沙砾便是飞了起来，在三人面前组成了一个方形平面。

随后，祸主在砂砾组成的平面上抠出了一个小方块砂砾，又从地下河中引出部分河水，用河水将砂砾平面上的小洞补齐。

而砂砾平面中的那部分河水就好像依旧处于暗河中一般，一直在流动。

“如果把这砂砾平面和地下的河水当做两个不同的空间的话，这砂砾空间有一部分被水空间取代，但这两个空间的属性却依旧保持原状，这就是空间错位。”

“当然，真实的空间错位要远比我演示的这个复杂，我阐述的就是个概念。”

“因为空间有着很强的自我修复性，若没有外力影响，空间错位在自然状态无法长时间维持，就像是这样。”

说罢，祸主撤去了自己维持河水保持正方形的力量，那正方形的河水便立刻被周围干燥的砂砾吸收，砂砾平面中的空洞也被其他砂砾填满。

花月看完祸主的演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们只要通过这个泉眼，就能前往和空间有关的至高力量所在的地方。”

张元疑惑地看向花月，“祸主说的和你明白的，是一个概念？”

祸主却是点头道：“欢愉之神理解得没错。”

张元：“？”

花月白了张元一眼，道：“小元子你怎么这么笨？既然这个泉眼能一直保持空间错位，就说明有外力一直在维持这空间错位。”

“既然这翁法星系中存在和空间有关的至高力量，那不就代表着是那个至高力量在维持这空间错位吗？”

“小元子，我记得你高考是全国状元吧？上大学没有好好学习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也理解不了？”

张元：“真的很抱歉，上大学后我还没去上过课。”

花月煞有其事地点头：“我理解，高考后就摆了，大学生都你这样。”

在张元和花月调侃的时候，祸主也尝试着用污染之力渗透泉眼空间，成功通过泉眼内部错位的空间，将污染之力扩散到了另一个位置。

“元神，欢愉之神……我已经定位空间另一端所在位置，随时可以追过去，需要过去吗？”

张元和花月异口同声道：“当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