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庆的话让兄弟俩心里的无名火直烧起来。
“什么叫我们兄弟要好好表现。”李青松不解。
李大庆一声冷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管不住媳妇,让两人在青平成婚的那日到处散播聘金的谣言,让同来喝酒的青榆同窗听到,让青榆颜面尽失!还让老李家在村里受人非议,丢尽了脸。”
他指了指两人,继续道:“你们俩现在趁此机会给青榆道个歉,再在筵席上跟他同窗和村里人澄清谣言,这事儿就过去了。”
李青鹤面露愠色:“大家说得难道不是事实吗?我们为什么要道歉?为了李青榆的面子,你让我们去讲违心的话,做梦!”
李青松也压抑着怒气道:“青平的聘金让我们兄弟俩出,现在青榆摆筵席的钱也要我们出!我们兄弟俩是什么?是你老李家的钱庄吗?没钱了就找我们要?”
“混账,”李大庆的拐杖重重一磕,“我是你们亲爹!你们是老子生的!就得听我的话!这钱你们俩必须出,别以为做点买卖赚点钱就不顾兄弟孝道!青榆要能一路高中,以后有的是你们求他的时候!
“你们不是把孩子送去学堂了?有个童生叔叔,以后极大可能是秀才叔叔甚至举人叔叔,你们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孩子想想。
“现在把筵席办了,再澄清一番,让青榆的同窗知道真相。青榆消气了,你们四个还是兄弟,以后相互扶持,互相帮助。青榆要能一路高中,作为兄弟也能跟着沾光。”
李青鹤怒道:“我们不稀罕沾这个光,钱我们不会出,筵席我们不会吃,澄清更是做梦!”说完和李青松直接出门。
若是兄弟间感情好,不用李大庆开口,他们兄弟俩别说摆酒席的钱,就是供弟弟读书都不是问题。可问题就是李青榆和他娘张氏是如出一辙的白眼狼,自私自利,只把他们兄弟当长工,何曾给过他们兄长的敬意?
既然如此,他们兄弟又不傻,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与其给白眼狼打水漂,不如攒起来供自己儿子读书。
李大庆追了出来:“站住!你们今天要敢走出这个家门,以后不要再叫我爹。”李大庆急了,李青榆考中,他原以为能轻易拿捏这两个儿子,却不想连青榆交代的事情也办不成。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来前院的注意,一些人拥过去看热闹。
“我是你们的爹,生你们,养你们,现在也是为你们好,别不识好歹!”
李青鹤停下脚步:“为我们好?真为我们好你就不该这么偏心!你不是我们的爹,你是我们的地主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