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太露锋芒让晋王注意到了。你知道永凤楼抢了多少酒楼的招牌吗?可大家知道其背靠晋王后,都乖乖献上当孝敬费。就你,搞得永凤楼下不来台。你说晋王见不见你?”
李延宁:“……”
沈颂冕也道:“难怪今日下朝后,王太师会突然对我说‘你那师弟真不错,老夫就欣赏他初牛犊不怕虎的劲儿。’”
李延宁:“……”
沈辙问:“晋王还说了什么,你细细说来。”
李延宁将两人的对话说给老师和师哥听后,沈辙和沈颂冕哭笑不得。
沈颂冕笑道:“你比我还能胡说八道,晋王估计气得不轻。”
“可他看着也没很生气的样子……”李延宁道。
“发火摔杯子才叫生气?”沈辙又道,“罢了,你能当机立断拒绝很不错了。以后别这么冲动了。晋王可不是什么宽宏大量之人。”
李延宁思索之后道:“老师,晋王的母家石家在江州,泉荧城的走私会不会也有石家的份?晋王不像因为一个配方就来拉拢我。”
沈颂冕道:“确实有可能。若石家参与了走私,在户部想拉你下水,而你病的太突然,引起他们的怀疑。而配方一事你又展现出非凡的经商才能和胆识。
“石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