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宁一来县城便发现这里的村民装扮跟别处的不太一样,有些像少数民族的打扮。
整个县衙灰扑扑的,大门紧闭,大白天也没人执勤。李延宁让李狻击鼓,敲了很久的鼓,才有衙役来开门。
开门的衙役打量完他们,叽里咕噜地说着话,风禾县当地的语言居然和其他两个县的本地话不太一样。
“把你们县令叫出来。”李狻道。
衙役阿巴阿巴阿巴地说了一堆,李延宁等人一句也没听懂。
李狻比划道:“你们让开,我们进去问。”
衙役却拦住他们,阿巴阿巴阿巴地又说了一堆,还扬了扬手里的棍子,示意敢硬闯别怪他们不客气。
李延宁拿出知州的腰牌,衙役看完后面面相觑,随后一人去里头叫人。很快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出来了。幸好这个老人会说官话。
老人是风禾县暂代的县丞,给李延宁行完礼后领着他们进了县衙。
老人名叫佘里,因为考取过秀才功名,一直在风禾县的县衙做事。后来县衙的县令水土不服病逝了,县丞暂管县衙。
但县丞贪得无厌,百姓本就穷,被剥削地活不下去起义围攻了县衙,将县丞赶下台去。
县丞吓坏了,没几天便病逝了,后来不知怎么的传出去风禾县民风太过彪悍,将县丞活活打死的消息。
自此,再也没有官员愿意来风禾县任官,知州无法只能让他这个本地人暂管县衙。这一管就是三年了。
李延宁:“……”
他来都定城遇到的最大麻烦居然是人员不够用,不改变大家对都定城民风彪悍的印象,别说官员就是商人也不敢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