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到惑心楼上头的人是谁了吗?”华孟灏问。
“有怀疑对象,但还没有证据,你呢?”华孟灏查毒死太子的金草时已经查到惑心楼头上了,总不至于现在还没有怀疑对象吧?
华孟灏点点头:“我也有怀疑对象,不过毒杀太子的证据不足。”
“咱们一起写下来如何?”李延宁拿出两张纸道。
“好。”华孟灏拿起笔,两人不互相看,写完同时展开,都写着“三”字。
华孟灏道:“你还真一个字都不多写。”
“你不也一样。”李延宁将两张纸烧掉道,“你怎么怀疑他的?”
“画。”
“详细说说。”
华孟灏也曾让人潜入惑心楼,他派进去的人只是很不起眼的扫洒大婶,还是个哑巴。
哑巴大婶在里面待了很久,才被允许去打扫顶楼虞娘的房间。她无意间在虞娘的抽屉里看到了一幅男子画像。
哑巴大婶有一个能力便是会画画。她将自己看到的男子画像画下来后送到了华孟灏手里。
那男子画像正是画的三王爷。华孟灏这才知道原来虞娘痴恋三王爷。
华孟灏也查到李延宁那届的花船宴会之所以出现状况,是因为有人要跟虞娘争惑心楼的管理权,对方特地表现自己,想多控制几个进士,才让花船宴会出现了有些过于淫荡的现象。
李延宁心想难怪后来怎么查,都查不出有用信息,三年后的花船宴会也很正常,原来就他那届比较倒霉,遇到了争权夺势的事情。
现在很明确了,三王爷掌控着惑心楼,惑心楼利用钱、权、色、毒控制了许多官员,形成了一套从民间乡绅到京州大官的收受贿赂的关系网。三王爷利用收受贿赂而来的钱去私造兵器和练私兵,预图谋反。
华孟灏道:“我一直怀疑是三王爷害死了大伯,可是我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