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汶笙仔细地看着玉玺的盖章,之后传给沈颂冕,沈颂冕看完给李延宁。李延宁对圣旨上玉玺并不陌生,他也接过好几次圣旨。
历史上没有玉玺的皇帝一直都被史书诟病,哪个皇帝不想自己是正统出身?现在华朝皇帝的玉玺是从前朝便传用至今,不知道盖了多少圣旨,多少有些磨损。
可这张圣旨上的玉玺印迹虽然与印象中的玉玺相像,但磨损的地方有异样,字迹菱角显得过于圆润了。再看皇上的私印,这个私印比当时在翰林院想要陷害李延宁的公文私印比起来,跟真的更像了,但并不是完全一模一样。
四王爷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造玉玺和私印!这张圣旨在朝堂上传阅完后。
付汶笙道:“臣有疑虑,这玉玺和私印的字迹都过于新了,皇上派人修过玉玺和私印了?臣想当面见见皇上!”
四王爷恼羞成怒:“放肆付汶笙,谁敢去打扰皇上休息,我要了谁的命!”说着他直接抽出身边侍卫的刀。
“我是父皇唯一有资格继承大统的儿子,皇上不传位于我要传位给谁?老三的罪证罄竹难书还胆敢越狱逃跑,老二一个瘸腿废人,拿什么跟我争!”
四王爷举着刀挂在付汶笙脖子上道:“你说我是不是唯一继承人?说!”
刀往付汶笙的脖子上划出了血痕。付汶笙锐利的双眼直视四王爷,毫不畏惧脖子上锋利的刀,就算二王爷腿瘸颓废,也比你这个谋害兄长的人强!
“你这个……”付汶笙的话还没说,李延宁捂着付汶笙的嘴远离四王爷的刀,道:“付大人老眼昏花,恐是看错了,四王爷勿怪。”
说着,李延宁朝付汶笙使了个眼色,沈颂冕也站到付汶笙的身前对四王爷道:“四王爷不日便要登基,此时见了血光可不吉利,望三思。”
付汶笙想挣脱开李延宁的禁锢,李延宁却大力控制住付汶笙,将他拖到一边道:“四王爷,付大人不仅老眼昏花,脑子还转不过弯,我跟他说道说道。”
李延宁拖着付汶笙的肩膀往后面走,低声在他耳边道:“他不会得逞的,付大人稍安勿躁。”
付大人停下挣扎。四王爷见李延宁和沈颂冕如此识趣,心里高兴了不少,以前他想拉拢沈家和李延宁,他们总是再三推拒,现在还不是乖乖向他低头,摇尾乞怜!
四王爷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将刀还给侍卫,道:“礼部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