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誉竹不疑有他,两人喝完,王誉竹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刚走几步,鲜血不停地从口腔和鼻腔中流出,王誉竹直挺挺地倒下,双眼痛苦地瞪着屋里的陆星曼,怨恨道:“你这个……毒妇!”
管家老仆急匆匆赶来,背着王誉竹去医馆。屋里的陆星曼慢慢向床上走去,平静地躺下去。
她活着的时候,王誉竹折磨她不放她走,现在她不想活下去了,王誉竹必须下去陪她。
李延宁改完试卷,终于可以放榜,整个京州的举人都在焦急地等着那张金榜。他也终于可以回家休息几天了。
李吉赶着马车接李延宁回家。在一个上坡道的路口突然停了下来,是李吉在避让一个抬棺的队伍。
李延宁掀开车帘往外看,这户人家竟是抬了三口棺材。
抬棺队伍走后,李吉继续驾车爬坡送李延宁回家。两方错过,李延宁没看到扶棺走在另一侧的是王誉柏,他将大伯、堂哥以及弟弟的尸首运回晖州老家安葬。
李延宁劳累了半个多月,回到家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他把自己收拾干净,又逗弄了好一会儿两个孩子。吃了娘子亲自准备的午餐,接着回房呼呼大睡。
下午神清气爽地起来后,回宫里向皇上复命。皇上看到李延宁心情颇好,与他详聊了这次会试的情况,以及殿试的题目。
回去后,苏熠薇拿着一沓拜帖道:“相公你看看要怎么处理?”
李延宁打开那堆拜帖,竟然大多数都是贾言写的,其中有两份近两日的拜帖字迹与其他拜帖一模一样,拜访人却不一样,一看就是贾言冒名写的。
李延宁叫来了李狻,让他去查一查这个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