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风吹雨打的痕迹,则更添了几分别样的风味。
“你叫什么名字?”
“既已为奴,姓名便已抹去,全凭主人赐名!”
她的声音如寒潭止水毫无波澜,又带着几分磁性,似裹挟着三两颗风中砂砾一般,有种清冷之美。
在突厥,成为奴隶,便代表着与曾经的一切告别,包括名字。
而新的一切,皆由主人赐予。
就在此时,帐外夜风骤起,就连帐篷都在微微摇晃,帐门被风掀起,一只枯叶一般的蝴蝶被风裹挟进了帐篷,勉强稳住身形,却恰好落在了叶离面前地图上,被标注好的豹卫驻扎地。
“倒是天意,”叶离沉思片刻,“便望你如这蝴蝶一般,指引方向,从今往后,你便叫风蝶了。”
“奴尊主人命令。”
一边说着,风蝶右手覆在胸口,对着叶离又是一拜,宣誓服从。
“不必,在朕......哦不,在我这里,你不是奴隶,待寻到豹卫驻地,是去是留,由你决定。”
说罢,叶离还将那柄染血的匕首,重新递回了风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