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温彦亭也认为鱼闰惜不善骑马,只因她身量纤纤,体态轻盈柔弱,全然不似精通马术之人,适才见鱼闰惜上马姿态娴熟,觉得她不单会骑马,马术还不一般。
“你无需过于担忧,你家小姐马术甚佳,我的感觉错不了。”
“我与我们家小姐很少分开,她学没学过我能不知道吗?”
“这……可她都已经将马骑走了……”
“不行,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得去瞧瞧。”常夕说着就要上马车去追赶。
温彦亭叫住了她。
“你要走了吗?”
“嗯。”
“可否等一下。”
“怎么了?”
温彦亭从袖中取出一个红木盒子递给了常夕:“这个给你,我见很适合你,就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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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常夕没时间多想,她接过那木盒子就进了马车,常夕上了马,立刻拉开了马车窗帘。
“谢谢,那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街市中,鱼闰惜骑着马,照着温彦亭所说的路线,一路往下奔驰。
鱼闰惜的面颊因为骑马泛起了一片红,额前也渗透出了许多细腻的汗珠,此刻,她全身燥热无比,可她的内心却非常畅快。
鱼闰惜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这种洒脱的感觉了,那长久压抑的内心,终于在这一时刻爆发了出来。
她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