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觊沉思,他细想了一下鱼闰惜的话,觉得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你说的对,我回去命人好好查一查。”
“我们驾驶马车离开时,他们不顾一切,直奔我们而来,想来目标应该是我们,他们八成是来索命的,夫君近来可有得罪什么人?”
鱼闰惜话里话外都往刺杀方面扯,她虽然不能直接告诉沈觊,但也要让他知道些什么,最起码让沈觊有所防备。
“还是闰惜你的心思细腻,我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呢,他们确实像冲我来的。”
沈觊深思许久,然而,却并没有一丝头绪。
“我不知道。”
“夫君可以想想别的,比如身边的人。”
沈觊摇头,他思索了一下说道:“难道是因为我父王?”
“若真因为你父王,应当是凶杀,既然是凶杀,我挡在你面前时又怎会特意将我推开?我是你的世子妃,一并杀了岂不更好?我觉得他们的目标是你,并不想牵扯旁人,你应该在自己身上想想。”
“我真想不出来。”
“临阳王府世子身份何等尊贵,普通人、就算是在京稍有些地位权势的人,也不敢有如此大胆之举,除非……”
“除非什么?”
“那人身份地位跟你一样且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