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笑笑,面前的小兄弟言行倒是比同龄孩子要大胆些。
“李衡,字易年。”
鱼闰惜听到这名字激动的声音都差点没夹住,她站起身。
“李忆年,真的是你?我是锁锁啊。”
“小兄弟,你认得我?”
鱼闰惜想要掀开纱帘的手僵住,方才他听到她名字时,没有半点惊异,看样子是真的不认识她。
鱼闰惜试探言:“鱼锁,你认得我吗?”
李易年回忆良久,答道:“小兄弟是认错人了,我并没有叫鱼锁的朋友呢。
我们年岁相差应当有七八岁了,我没有你这般大的朋友。”
鱼闰惜疑惑,面前的男子不像骗人,可这世间真的有长得如此相像,名字也一样的人吗,这也太巧了吧。
她不死心地问:“兄长是否忘记了一些事?你与我的一位朋友真的很相像,连名字都相同呢。”
李易年摇摇头。
鱼闰惜感到有些失落,果然是她猜的那样,只是长得像而已,她故作镇定,没有再出声。
李易年瞧着面前的少年年纪不大,棋艺却了得,不由好奇询问:“小兄弟多大年岁?”
鱼闰惜顿了顿,随意编了个年纪。
“未满十五。”
“兄长家在京,怎会来此?”鱼闰惜问完这话,发觉有些冒昧,她想要说些什么找补。
令她没想到的是,面前的男人很坦然大方,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身份年纪而感到有什么。
“喜好四处游历,恰好到此而已。”
鱼闰惜觉得李易年看起来不像坏人,她抛开了心中的顾虑,直接向他询问:“当真巧了,我同兄长一样,也是来此游玩,不知此地有什么好玩的?”
“我刚来此,还不知晓呢,小兄弟年岁不大,这年纪应当在学堂才对,可是与家中长辈来此?”
鱼闰惜摇摇头,她与面前的男人还不太熟悉,不好透露太多,她故意岔开话题:“兄长会在此停留几日?”
“还不知晓呢。”
二人噤了声,认真地下着棋。
旁观的人看着二人下棋,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
“唉,这小兄弟当真有点本事。”
“我就说人不可貌相。”
“有点意思。”
“你们猜谁会赢?”
“我猜是年长的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