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依旧没有出声,她仰起头再度咬上沈锵的脖颈。
“别咬…”
过了一会,恢复理智的鱼闰惜松了口,她下意识地瞧了身上的沈锵一眼。
沈锵此刻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鱼闰惜心如死灰般沉寂,她该不该庆幸他没有发现她方才的异样?
他不会以为她在与他调情吧?
“王…王爷?”
“该我了。”
“别…”
沈锵置若罔闻,一口咬上了鱼闰惜的香肩。
“痛……肉都要给你咬掉了!”
“只许你咬我?”
“你!”
鱼闰惜又气又无奈,她在内心安慰自己。
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是为大智也!
“美人生气了?”
……………
“那我给你咬?”
她求之不得。
鱼闰惜用力咬上了沈锵的肩头,沈锵也没闲着,发狂乱动,受不住地鱼闰惜识趣地松了口。
“还咬不咬了?”
…………
“怎么不说话?”沈锵坏心地折磨着鱼闰惜,强迫她开口说话。
“不…不咬了。”
鱼闰惜天真地以为沈锵会就此放过她,不想沈锵比她想的要无耻的多。
“真不咬了,王爷饶了妾身吧。”
鱼闰惜试图往旁边的位置挪,被沈锵按了回来,这个时候让他放过她,简直是要他命,他温声哄道:“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白日下午,鱼闰惜听闻沈锵今日未出府,这会正与友人齐聚一堂。
有了上次书房的事,鱼闰惜不敢再犯险与沈锵独处一室。
思及此次机会难得,加之自己在房中待的无聊,她打算去找沈锵。
大堂,鱼闰惜端着糕点走进。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