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笑着说道:“还愣着做甚呀,去吧,别打扰爷我制丹练功!”
“是。”护院应了一声正要抬人走,那牛禄连忙急叫道:“没有!我没死,我就是体力不支昏倒了!”
刘梦棣戏耍着说:“这年头怪事还真多,死人都会说话了!快抬下去呀,这都诈尸了,不扔了一会儿就得变成白毛吼了!”
“我没死!真没死!”
牛禄被捆得结结实实,只得在那门板上疯狂动了起来。
刘梦棣给那护院使了个眼色,护院手头一滑的时候,那牛禄又猛得一甩身,门板竟是突然翻了过来。
只听得一声惨叫,刑部侍郎牛禄面部朝下地摔在了地上。
门板还结实地压在他的身上!
刘梦棣呵呵笑道:“哟,牛侍郎!原来你没死呀!”
“还有一口气在,还有一口中气在。六爷,这绳子捆得我太紧,能不能……”
牛禄与刘梦棣说话的同时一眼就看到了一边架起来的大锅与地上铺着的白布皮及上面的骸骨。
刘梦棣笑着说道:“不着急松绑。且说说你是来做什么的?可是因为刚刚在教坊司所发生之事而来给四哥抱不平的?还是来给沈同和出气的呀?哦!内务府营造司郎中的手被我给砍了,那人是四哥母妃赵德妃的亲戚吧?可是赵德妃吩咐四哥让你找我麻烦来了?”
“不是!不是!德妃娘娘是向皇上告状来着,但根本没见着皇上的面。四爷他……他说这是皇上要整顿内务府,没像张皇后的家奴那般被六爷您给取了性命已算是不错的了,要怪就怪那人他自己不检点,平日四爷也曾多次告诫于他,他就没听进去。这也是他自找的。”
“四哥是这么说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是这么说!”
刘梦棣哈哈笑道:“胡说八道,四哥这人以文儒自居,道貌岸然,但却外宽内忌、自私诡诈、睚眦必报,他哪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想来这是你这个四爷党猜出了父皇的心思,这才用这些话云劝解四哥的吧?若不是如此,如何肯息事宁人呢?想来他也绝对压不下这口气去,再加上今天教坊司的事情,于是派你来了?是也不是?”
“不是!真不是!臣哪里能猜到皇上什么心思呀,是礼部杨侍郎猜着而去劝解四爷的,与我却是无干呀!”
“杨池?他倒是挺聪明的!不过你到底是为何而来的呀?是为那个张皇后的家奴、内务府慎刑司的郎中而来的么?不用查了,人是爷我杀的,更是动的私刑,爷不狡辩!如此说来又有人又把爷给弹劾了?父皇让你要抓我?”
“没有的事!兵马司是将此案上报到了刑部,但杜部堂说刑案哪里能没有尸体?即是没找到尸体便不能立案。还说虽有人证物证,但您是宗室,即使要查也得由宗人府去查,不归他刑部案管。所、所以他便将此案转送去了宗人府。宗人府那里……他们也说要先找到尸体,但他们好似……好似根本没派人找过。”
刘梦棣笑道:“那件案子岂不就成为了悬案了?”
“先抓人后寻尸的案子太多了,哪里是没尸体就不能立案呀!那事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是皇上根本不叫查。六爷!您就别为难臣了!”
“即然不是为这事来的……这么说来你是想改投我六爷党了?可是爷我在朝中也没一星半个的门人呀!这样吧,你给我一千两银子,就当作我收下你这个门人了!”
“什、什么就一千两呀!六爷!您、您先将臣给解开行吗?臣还被压着呢!”
“解开费十两!”
“这都要钱呀!”
“那你是给还是不给呢?”
“我给!我给!但臣今日没带银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