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蔡功和沈文杰二人皆有些脸红,显然二人是将自己代入于廷益的话中了。
荀文静闻言点了点头,他沉声道:“嗯,不错,若能将此人历练成才,可保我大周二十年太平。”
“好了,诸位,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
荀文静看向刘汝贤和沈文杰,二人一个是都察院的一个是刑部的正好管着这件事。
然而,两人的脸色却不太自然。
沈文杰首先说道:“大人,您也知道,我只是个主事,这种大案,我是说不上什么话的。”
刘汝贤也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虽是左佥都御史,但御史台大多都是严党的人,若他们非要置刘凌于死地,我也难有作为!”
显然于廷益的话是对的,这二人虽是官员,但才干上却十分平常。
吏部的蔡功也摇头道:“我主管官员考核,若能抱住他,日后提拔的时候,我或许能帮把手,现在……唉!”
三人的反应完全在于廷益的预料之中,他也没指着这三人想出什么办法来。
一番扫视之后,他的目光最终落到了户部主事徐正林的身上。
“正林,你有什么想法吗?”于廷益问道。
几人刚才商议的时候,徐正林一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直到于廷益询问之后,他才抬起头来。
环视四周,便见周围的目光全都落在自己身上。
“嗯?叫我吗?”
荀文静见状笑了出来:“哈哈,你老师百年不遇的将你们找来帮忙,结果你们要么无能为力,要么神游天外!”
“当真是黄鼠狼下崽一窝不如一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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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廷益并未在意荀文静的调侃,而是细问道:“正林在想什么?国事吗?”
徐正林摇了摇头道:“我在想,我好像见过这个叫刘凌的家伙。”
“哦?在哪里见过?”于廷益忙问。
徐正林沉思片刻后,挑眉道:“前段时间我曾去魏县采买议和的酒水,当时听有人说书觉得新奇,便听了一段。”
“后来送酒水的那名商人来京之后,和我说过,那说书人的名字便叫刘凌!”
于廷益眉头微皱:“嗯?还有这事?那此人如何?”
徐正林又细细思索一番之后,沉声道:“有原则,不畏权势,不为金钱所惑,当时虽只是个清苦书生,但我看得出来,此人气度不凡,未来必定不是池中之物,只是想不到这家伙竟冒头冒的如此之快!”
听完徐正林的评价,于廷益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时,荀文静又说道:“正林,你老师打算保他一条性命,你怎么看?”
徐正林看了看于廷益,又看了看其他同窗们,随后道:“以他立下的功劳,将功折罪倒是不难。”
“就怕严党从中作梗,要杀此人,所以我想我们就算是要保他,也决不可做的太过明显。”
“不然,反倒会引起严党的注意。”
“我看这样,我们先看看严党的反应,若他们并无杀心那自然是最好的,若他们想要杀掉刘凌,那我们便尽量将他判成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