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明磊落、目光始终清正的太子不一样。
和偏听偏信没有主见、昏庸荒唐、重用奸佞毫无自我认知的礼王同样不一样。
和敢想敢做、熟读兵书、战场上英勇无比敢断敌方撤军的定西王也不一样。
小主,
和胸无大志、每天求一次自己想要活着、想要做闲散王爷的九皇子更不一样。
和每日都会背书:
君臣有义、父子有亲、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是为三纲;
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与国人交,止于信的十皇子还是不一样的。
……
“……县主,你在看什么?”庞燕低低的唤了白果一声。
白果将目光从金碧辉煌的宫殿上收回、从披着外皮的恭王身上收回,“随便看看。”
一条露了牙的蛇,一只会享受的猫,一柄开了刃的利器,一只担惊受怕的鼠,和一个被扯进漩涡、看不出是什么的以及另一个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的人。
他们时不时的会看向走在前方的虎,眼神有怨恨、有羡慕、有不以为然、有诚惶诚恐、有敬重、有崇拜。
可他们还不知道的是,龙在上方正在看着他们……
这一世的水已经浑了,所有人身处漩涡之中沉沉浮浮,是走向了天意、还是主宰了命运,竟然都像是未开的骰盅一般,让人为之忍不住的下注。
“倒是有趣。”白果被庞燕扶着向着宫外面走去,明媚的眼中带着张扬、肆意、肆无忌惮的洒脱说道:“我没有赌性,倒是置身事外了。”
就如今日在宴会上时,她看向了几人,几人看向了她,却彼此之间可以毫无交集、再无交集。
庞燕茫然。
今日的县主好是奇怪。
北方腊月的十二月让白果窝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动都不想动。
旁边的盆子里面竹炭烧得很旺,将屋子里面的温度一直在往上提。
而白果却好像并没有感觉一样,手中拿着书翻阅的都十分的缓慢。
“县主。”庞燕从外面进来暖了身上带进来的寒气才到白果身边说道:“药膏送进宫里面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杨贵嫔手中。”
白果低低的‘嗯’了一声,随后又说道:“送了五盒?”
庞燕点头,确认道:“是五盒。”
白果轻笑了一下,眼尾的弧度极为的欢快。
杨贵嫔做的事情已经足够皇后放弃她了,可她是个不聪明、但不至于蠢得,自然知道她自己得罪了皇后娘娘。
得罪了后宫里面的掌管着,要是想活着就还要在找一个靠山。
最好的靠山是太后,只是她被关了禁闭了,自然做不到时不时的去刷存在感,博得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