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玦,你别忘记了,你现在的女人也是人!只要我动根手指头,她就得生不如死……啊!”
奈何没等他嚣张完龙玦就忍无可忍的上前一脚将他踹趴下,震怒道:“你敢!轩辕明奕,本帝不杀你,但你若敢再来招惹本帝的夫人,本帝就让你的瑶妃,从这个世上消失。
轩辕明奕,你如今还不是本帝的对手,你护不住她!看来浑身起蛇皮,血肉溃烂还没有让你学老实,那本帝就只有让她更痛苦些,你才能学乖了!”
“畜生,你敢!”宋译龇牙咧嘴地急躁反抗,捂着胸口刚要站起来就又挨了龙玦一脚。
这回龙玦扬起袍摆直接用力踩在了他的背上,他身子一软,趴了下去,龙玦抬手收回地上的神剑,拿着他的兵器毫不留情地一剑刺穿他的肩胛骨将他钉在了土地上。
他痛苦惨叫一声,一口血喷出来溅了满脸。
龙玦冷声谴责道:“人皇剑本是神祖赐予人族的守护神器,可自从落在你手里,你拿着它究竟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这把人皇剑沾染了多少无辜仙妖的血!
今日本帝就让你也尝尝被人皇剑刺伤的滋味!”
掌中猛用力,人皇剑又穿透他的肩骨往泥土地上深陷了六寸。
宋译那厢痛的惨叫连连面色发紫,挣扎着起身,却由于还被龙玦踩在脚下与大地亲密接触着,根本无力反抗,每次挣扎反而加重了肩上的伤势令他疼得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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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地上缓回了神,腹中痛感消散后才小心站起身,看着龙玦如此收拾他,心里暗觉爽快。
这种人,就该让龙玦好好收拾他一通!
但即便被龙玦踩在脚下颜面尽失,他也坚决不认输,满口鲜血不断地喷出来,嘴里还不忘大放厥词:
“龙玦!你这个畜生,总有一日我会让你死!你杀不了本皇,等本皇修为恢复,今日之辱本皇一定会加倍还给你!”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么运气等到修为恢复那天了!”把宋译揍得差不多了,龙玦才高抬贵手放过他,厌恶至极地瞥了他一眼,扬袖朝我走过来。
“没事吧,夫人。”他撤下我周身的保护结界,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摇摇头,“没事,就是有些累。”
“我带你回去。”他俯身温柔体贴地将我打横抱起来,身上完全看不出一丝方才和宋译打架时的杀伐之气。
见龙玦公然抱着我离开,被钉在地上的宋译费力挣扎了两回也没爬起来,无计可施只能伸手抓住人皇剑锋利的剑刃,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将插在背上的长剑一寸一寸往上拔。
拔到整个左手血肉模糊,血流沿着剑锋汩汩往下坠,没入同样被血水染湿的后背衣衫……
“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我会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畜生,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向我求饶,我要让你给我当牛做马,做一辈子的贱奴!”
“龙玦!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当初若不是你刺伤后土,盗走地灵草,后土也不会死!
你刺后土的那一剑上有剧毒,后土毒未清除完便忙着救你,当初在妖族灵兽攻击你根本不是巧合。
是本皇做的,本皇原想让你死,谁知后土那个女人竟然铤而走险把自己的三成修为渡给了你,你以为你真的是被冥医治好的吗?
你后来竟恩将仇报盗走地灵草,令后土不得已用自己的元灵化成圣物支撑冥界,你还回去的地灵草根本没用!
这些年一直都是她在苦苦撑着冥界,她死后还在庇佑冥界万灵。当初她本可以不死,是一次又一次害她千疮百孔她才殉劫的!
你有两次救后土的机会,你都亲手放弃了,当初只要你肯回冥界,她就不会死,她是被你害死的!”
直到宋译说出这句话,他才陡然停住脚步,脸色陡然苍白。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只有你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哈哈哈哈,龙玦,没想到啊,你竟然蠢到这个地步,至今有些事,还不清醒!
不过也对,她中毒的事情只有我知道,当年给她解毒的药丸还是我亲手制的,连她身边的土伯都不知晓,她瞒着所有人,她殉劫之时其实早已内里腐坏,遍体鳞伤了!
她死得很痛苦,我亲眼见到,她死时眼角垂泪,痛苦不堪,而这一切,都拜你所赐!
所以你活该,只能养个替身在身边,睹人思人!是你亲手,害死拿命护你的人……
呵,我要你余生,活着也是煎熬!”
他是懂怎么往龙玦心口插刀的,我感觉到龙玦的身子在微颤,听见他的呼吸愈发杂乱,在他默默将我勒紧时,伏在他怀里轻轻说了句:
“阿玦,你儿子把我折腾的腰疼,带我回家,我难受。”
他低头深深瞧了我一眼,眸中泛着点点泪光,既心疼又懊恼的皱眉压住舌下的话,微哽:“好,他不听话,我回去揍他。”
“他在肚子里呢,怎么揍。”
“那就攒着,等他出生,慢慢算账。”
“嗯。”
回家后,他将我放在床上,刚安置好,白竹就拉着须慕淮找到了我,要拿糖葫芦给我吃:
“须慕淮买了两根,给你一根,都说酸儿辣女我怎么看你最近还是给啥吃啥啊?你到底是更喜欢吃酸的,还是更喜欢吃辣的?”
我愣住,靠在床上疯狂给白竹须慕淮使眼神,这个时候他俩出现不是撞枪口了么?
但白竹这家伙向来脑子不好,根本看不懂我的暗示,还关心问我:“宸宸你是不是眼睛不舒服啊?怀孕了是容易眼神不好,你少玩手机,少碰电子产品。”
好在还有须慕淮这个靠谱的,察觉不对后立马捞住白竹胳膊,给白竹一个快逃的口型,随即拉上还懵着的白竹就跑。
“站住!”龙玦出声叫停两人。
我扶额,无奈叹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须慕淮自知大难临头逃不掉,便拉着白竹磨磨蹭蹭地回过身:“咳,有什么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
手字刚出口,龙玦就已经怒火中烧的出手无情拧住了他的脖子,吓得他剩下的话全卡进了脖子里,“龙龙龙、小龙龙你、咳、你这是干嘛?我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么?咳、松开些!”
白竹也被龙玦的举动吓了一跳,猛吞口水颤颤问:“龙玦你受什么刺激了,你放开须慕淮,你看清楚我们是自己人……”
同样是话没说完就被龙玦一记冷厉眼刀给吓得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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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玦,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短短几秒钟须慕淮的脸都被龙玦掐紫了,反应过来龙玦这次是打算和他来真的了后,赶紧服软求饶。
龙玦阴沉着脸,下颌绷紧,漆眸似淬了一冬凛冽的霜雪,强压怒意放低声审问:“当年阿姐陨落,是因为我?”
须慕淮怔了下,不自觉的目光飘向我,想从我这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我根本没机会暗示他什么,龙玦就忽收紧手上力度,肃声抬高音量:“不许看她!”
须慕淮被迫立即收回视线,艰难地哽了哽,嗓音断断续续:“你、不撒手,我如何回答……”
白竹闻言也紧张伸手抓住须慕淮胳膊,颤巍巍地着急提醒龙玦:
“就是!你把他掐成这样,你让他怎么回话!龙玦你疯了么,这是须慕淮啊,你怎么能对他下手!”
经两人这么一控诉,龙玦才大发慈悲地放开了须慕淮。
须慕淮捂着脖子踉跄后退一步,大口喘息,连咳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