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姐，自从你上次赶走柳玉山后，柳玉山就跑回到戒峰了，我以为他是要继续思过，没想到他是在戒峰做灵位。”

“在戒峰做灵位？这是什么搭配？”

上官乐果兴冲冲的给叶灵薇汇报消息。

“我听负责打扫的外门弟子说，据说是柳玉山要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所以才到戒峰，一边思过，一边给战死在战场的万剑宗弟子做灵位，

我听说，柳玉山都是亲手制作，没有用一点灵力，那双手都被刻刀划的血迹斑斑的。”

叶灵薇闭着眼躺在摇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乐果。”

“啊？怎么了？”

“你听到这个消息，觉得柳玉山可怜吗？”

上官乐果闻言，几乎是想都没想的说，“是有点可怜~”

突然，上官乐果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我竟然，被这一点苦肉计迷惑，竟然对罪魁祸首产生了同情？”

叶灵薇赞赏的鼓了鼓掌。

“不错，能迅速反应过来，你还是有救的~”

上官乐果眨了眨眼，慢慢蹲下来，朝叶灵薇身边挪了挪。

“可是我们看清楚没有用啊，我听说，好多人都感动的要原谅柳玉山呢。”

“那是因为柳玉山的真实行径大多数弟子并不知道，所以才会可怜他，还有，你想一个问题，就算你跟外门的弟子们关系好，

这么多细节，他们是怎么第一时间知道的，还能跟你学的绘声绘色？”

上官乐果瞪大了眼睛。

“难道说他们都被收买了？不会的，他们都是最低级的洒扫弟子，收买他们除了能传传消息，还有什么用呢？”

叶灵薇伸手敲了敲上官乐果的额头。

“你都知道收买他们没用了，那就肯定没有收买啊，你找外门弟子打听消息，柳玉山他们肯定是知道了，

即便他们不收买，只要他们故意在那些外门弟子面前透露消息，自然会传到我们的耳朵，

如果我觉得柳玉山很可怜，那不就正中下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