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山笑了笑。

“要是没有乱点鸳鸯谱就更好了~”

“乱点鸳鸯谱？”

叶灵薇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柳玉山，柳玉山有些尴尬的咳嗽一声。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认真的向你道歉。”

叶灵薇挑了挑眉，能跟柳玉山相处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叶灵薇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

正如她之前所说，她没有资格替牺牲的人原谅，但是现在的情况，又让她不得不想办法让柳玉山走回正道。

与魔尊对抗，多一个力量就多一分胜算。

至于柳玉山，师祖说了，他手上沾染的同胞的鲜血太多了。

能否洗刷身上的业障，最后能否让天道认可，能否飞升，都是未知数。

身为修仙者，却无法飞升，可能就是对于修仙者最大的惩罚了吧。

看见叶灵薇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柳玉山的心里也咯噔一下。

柳玉山苦笑，果然，有些错是永远无法忘怀，也不会被原谅的。

没关系，因为现在的他，也不能原谅自己。

在看到村民们感激的将自己送出村子好远，拼命的塞给自己他们认为最好的东西。

柳玉山突然明白了，叶灵薇当时看到被魔树荼害了的村民们，那种心痛又悲凉的感觉。

柳玉山曾带着弟子们，也多次下山给百姓们赐福。

也享受过百姓们的朝拜，但是都与这次不同。

原本柳玉山就认为，自己是修仙者，就是高凡人一等，理应享受凡人的香火供奉。

但是又有几个真心呢？

在赐福的时候，因为抢夺名额打起来的数不胜数。

但这次，大家都是真心地，没有贪婪的求柳玉山赐予万贯家财，他们只是想有人庇护他们，让他们好好生活。

虽然闹了不少笑话。

“徒孙啊，你这个师兄，品性还是不坏的，就是有些愚钝，容易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