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抱着肩膀,没好气地椅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一言不发,脸阴沉得快要滴下水来。
就好像周强和张良欠了他八百万不还似的。
张良不明白这位台长何来这么大的脾气,但他在滦海市公安局人称警队交际花,在接人待物、为人处世,拉关系、交朋友等方面是他的强项,这也是局里派他驻守市政府保卫处的主要原因。
为了缓和气氛,张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台长同志,看来你们单位的安保培训工作还有待加强啊,楼下那位保安小哥的脾气可着实不小,我看呐,八成是刚被您这位大领导批评教育过,正在闹情绪呐,哈哈哈哈......”
没想到,员台长听了这句玩笑,反而更加生气了,放开了抱着的肩膀,冷冷地说:
“哼,难道你们还指望保安小王对你们净水泼街、笑脸相迎不成?”
热脸蛋贴上了冷屁股,张良心下老大的不愉快。
若论抬杠拌嘴,警界交际花张良从来没服过谁,话锋不再客气,开始说起俏皮话来:
“呦呵,员大台长,盐由哪咸?醋由哪酸?放屁打嗝还都得有个缘由呢,您这话咱们可听不懂了。”
员台长冷笑道:“呵呵,人家这份工作是卢慧普给找的,对象是卢惠普给介绍的,好端端一个大活人,自打这位周大所长上次来过之后,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上吊自杀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人家小王还能放你们进来,已经算是很有涵养了!”
张良毫不客气,反击道:
“员台长,您这是把卢慧普的死算到我们头上咯?要是这么说的话,兄弟还真得多嘴提醒你这位大领导一句。”
“咱们都是吃公家这碗饭的,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巴掌大地方保不齐谁会用得到谁。”
”另外,我奉劝老兄,作为一名领导干部,说话可要讲究真凭实据。无中生有、信口雌黄的话,还是不要乱讲的好,真要是较起真来,小心吃了大亏啊。”
员台长嫣地坐直了身他,指着张良,瞪着牛眼,大声道:“你要证据是吧,好!别怪我没给你们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