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求的不应该是我，毕竟我没损失什么。”楚胜起身想去搀扶中年人，才发现中年人只是虚影，苦涩一笑，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不是纯人吗，你的身体呢？”楚胜疑惑道，他总感觉这里面有事，而且这个时间段，为什么陈丰年没有回来。

“被他们击碎了，我只有灵魂，但在蓝星，我获得了新生，拥有了操控附着物的能力。”

【强制任务：拯救or毁灭；任务内容：收复天阳或毁灭城市；任务奖励：所在城市的所有科技（xx星的仇视）or xx星的友善。】

【数据缺失，无法形容！】

“你先回去吧，我想想，陈先生呢？”

“陈先生在门外等您！”话音方落，虚幻人影缓缓消失。

陈丰年推门而入，看着纠结的楚胜，笑着说道：“怎么样，我早就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样的事情我也经历了一遍。”

“这就是您苦等十二年的原因吗？”楚胜苦涩道，其实这个问题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陈丰年苦涩一笑：“我希望来人能打破我的思维局限，给我一个答案。”

深吸口气，楚胜陷入深思，其实是在向蔚蓝求助：

‘我该怎么选？’

【我只是辅助，并不是万能的，一方面是华夏同胞的怨魂，另一方面是一些无家可归的生灵，选择权在你。】

‘你到底是什么？’

【数据缺失，权限尚未开启！】

楚胜觉得自己在处理公车难题，一边是自己惨死的同胞，另一边是同样可怜的普通人，楚胜丝毫不会怀疑，如果自己选择毁灭城市，蔚蓝一定会给出毁灭城市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