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一龇牙，不对按照她的话来说那不是牙齿，小手指敲了敲洁白的牙齿，发出刺耳的金属声音。

“这是武器。”

人类是不会把牙齿当成武器的，牙齿是人类的咀嚼工具，但是对于一些野生肉食动物来说，牙齿就是它们最好的武器。

“这个武器能拿来干什么？”

“咬东西呀！”昭昭一歪脑袋看了陈灵婴一眼，然后站起身对着身下的桌子一咬，

桌子穿了一个孔。

陈灵婴愣在原地，深呼吸一口气，桌子是学校提供的，也就是说，弄坏了要赔。

不生气不生气，她已经买了股票了，过几天抛售了就有钱了。

陈灵婴心平气和地看着昭昭，就像在看一个杀伤力巨大的打孔机。

“昭昭，下次不要随便咬东西。”

我赔不起。

昭昭“哦”了一声，看着陈灵婴的脸色挪了挪身子，然后又弯下腰嘴巴贴紧了桌子，

！

不会又要咬一口吧！

不等陈灵婴开口，昭昭就坐直了身子，

陈灵婴愣住。

桌子完好如新，就像刚刚她看见的那个大洞只是一个意外。

陈灵婴走过去，桌面没有一点痕迹，哪怕是一条细小的裂缝都找不出来。

陈灵婴突然有了一个猜测，

“咬了桌子之后，那一块被你吞进肚子里了?”

昭昭真的不大，身量也就和三四个月的小婴儿一般大，它的肚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装下一块木块而后没有一丝改变的模样。

再联想到昭昭会喝小吊梨汤会吃东西。

她之前一直以为昭昭不会排泄，是因为她可以百分百将食物转化，虽然食物并不是她的能量来源。

可是今天这一遭。

或许昭昭不是她理解的不会排泄，智机人的构造一开始就和人类不同。

它没有消化系统神经系统运动系统，它的行动和一切都依靠核心数据。

所以肚子，也不一定是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