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抬起手,用拇指将眼前人脸上的泥擦去。

“疼不疼?”

“啊?不,不疼啊。”小姑娘低头看了看自己右上臂被包扎好的伤口,又看向陈灵婴,

“陈教授您包扎技术真好,要是我自己来指不定得弄到什么时候呢。”

受了伤哪里会不疼,无外乎是疼惯了,又或者骗她一句。

陈灵婴沉默了太久,眼前的小姑娘早就停了说话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抬头看着青鸾满脸无措。

“陈教授?”

青鸾也跟着蹲了下来,上衣有些长,碰到地上沾上了地上的雨水。

药物勉强算够,干衣服却是不够的。

陈灵婴站起身没有接着往前走,而是深深地看了眼走廊里的其他人,然后转身进了电梯。

青鸾跟在陈灵婴身后,

“陈教授,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这天说变就变也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

“我很好。”陈灵婴站的笔直,视线落在电梯门上,门上反光照出她眼底的寒意。

她很好,她的身体在陈宜的调养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不好的是那些走廊了湿了衣服受了伤还只能坐在地上的人。

电梯停下,三楼走廊干净明亮,看不到一点脏东西。

陈灵婴进了病房坐在沙发上熟练地打开电脑,

托卡马克装置具有环形结构工作时,有20束激光同时照射填充氢同位素靶的中心,其中10束从装置上方入射,另外10束则来自底部..要求用3万公升/分流量的水加以致冷。

这属于间接驱动方式。

由丑国能源部投资2.84亿美元建造的类似系统从1982年开始在普林斯顿大学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