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昭昭说的最后一句话陈灵婴垂眼笑了一声，昭昭愿意帮王贞仪，恢复她原本该有的模样。

不过陈灵婴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

“你的左手中指断了的那一截只有那么小，似乎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如果两只脚都咬断，是不是需要很长的时间?”

其实比起时间陈灵婴更想问的是，是不是要得到更多的念力?

不过这是灵体的秘密，陈灵婴没有开口问。

王贞仪仔细思考了几秒钟，“快到话几个月，慢的话......我也不知道。”

王贞仪摇摇头，看着陈灵婴笑了一声，“不过我不在乎，就算要等一年两年，甚至是五年十年上百年我也不在乎。一双小脚也是等，没有脚光秃秃的也是等。”

“那不如让时间变得有意义些，在未来等待的每一天里，我都在为即将新生出来的脚而喜悦，这何尝不是一种快乐呢？”

陈灵婴愣住，她没有想到王贞仪会说出这样的话。

豁达到了极致，是一种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的问答。

在等待新生的脚长成的每一天里，都是快乐的。

陈灵婴笑了一声，“你说得对！在未来的每一天里，都会比今天更快乐的。”

王贞仪也弯着眼睛笑。

站在床上的昭昭小步子一点一点往外挪，然后挪到了陈灵婴旁边一伸手将她抱住。

脸却对着王贞仪，头高高仰起试图用鼻孔看她，却因为身高差距被迫失败。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脚咬断呢？”

陈灵婴闻言笑着摸了摸昭昭的脑袋，昭昭和王贞仪不太对付，一见面就掐架，在她身上闻到王贞仪的味道都会生气，陈灵婴本以为它会拒绝。

但是昭昭没有。

“择日不如撞日吧。”

王贞仪看着昭昭，然后在陈灵婴鼓励的目光里将裙子一点一点拉了起来，再次露出那双“三寸金莲”。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现在就摆脱它。”

就算再也长不出来脚，王贞仪也觉得比这双“三寸金莲”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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