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心虚用目光在四周巡视一圈,悻悻道:“你别污蔑我,我那根本不是脏话。”
她没发现危机,大手一挥,拍在书桌上。
沈修沅看见她额角的青筋很诚实地暴起,痛的。
沈修沅端起咖啡,优雅地喝了一口。
沈母气得往嘴里塞了一块本不打算吃的小蛋糕。
被沈修沅插科打诨一会儿,沈母才擦去嘴角的面包屑,语重心长拉起沈修沅的手,“儿子啊,我看池愿这两天,有点抑郁啊。”
“嗯。”沈修沅把手收回来,拒绝沈母假得可怜的故作温情,“他自己会调理好。”
沈母看着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就来气,不客气地一巴掌呼在儿子肩膀上,怒道:“你以为谁都是你啊,什么都不放在心里。你知道青春期的小男生有多容易出心理问题吗?你就让他这样闷着,万一想不开,谁能负这个责任?”
“他没您想得那么脆弱。”
“你又知道了。”
要不是儿子大了,沈母真想提溜着沈修沅的耳朵,把他丢到池愿门口,让他好好哄一哄把自己关门里大半下午的小男生。
沈母放心不下,又怕突兀地去关心池愿会让池愿不自在,到时候搞得两个人都尴尬,还什么都问不出来。
她愁一早晨了,话都开了口,说什么也不让沈修沅继续工作,“你去看看他呀,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