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沅耍脾气不愿意喝。
沈母嘶了一声,很想拿相机把沈修沅如今耍浑的模样记录下来,往后等沈修沅清醒过来,挑一些愉快的时机拿出来反复品味。
她坐下来,拍拍沈修沅的背,忍笑道:“多大人了,还耍赖。”
晚宴,沈父的酒全是沈修沅挡的。下面的小辈些,一年也就这么一天能够肆无忌惮灌沈修沅。
除了池愿,没人见过沈修沅会温柔哄人的模样。沈家的小辈都挺怕他,开玩笑也得斟酌再三,拉帮结派仗着法不责众一起起哄。
沈家未来的掌权人风光霁月,光是学历就让人望尘莫及。何况他三年经营出的旁人需要花费一辈子处心积虑才能积累的产业,五年就在国外建立了庞大的业务线。
如果不是刚好生在沈家,整场家宴有一半的人连和他同桌用餐的资格都没有。
人人平等只是人格追求,在很多事情上,这个世界就是被分成了三六九等。阶级差距,是许多人一辈子也跨不过去的东西。
“修沅。”沈母耐着脾气又喊了一声。
沈修沅一动也不动,似乎在短短几分钟内倒在池愿怀里睡熟。
晚宴时,沈母没故意把两人分开。池愿就坐在沈修沅身边,看一个接一个的小辈端起酒说漂亮话敬沈父的酒,这些酒悉数被沈修沅两三句就绕到了自己身上。
池家没有举行过同类型的宴会,池曦和池御锦都没这样的心情,哪怕是生日,他们也会借着机会尽可能多的谈成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