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安看了一下最近的行程安排，说，“那让他下午过来吧。”他把下午的时间挤了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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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厂长，不知道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霍言安让秘书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请慢用。”

毛厂长连忙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他从来没喝过咖啡，这玩意他印象中咖啡非常的苦，比中药还难喝。

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就是毛厂长，他衣着穿着一身朴素厂服，但是衣服洗得干干净净，鞋子也是刷的白白的。

他额头上还有些汗，看起来是走路过来的。

他和霍言安说，“最近猫粮和猫砂厂生意有些惨淡”，除了靠豆音粉丝的购买力之外，没有任何销量，它既没有像那些大牌子一样具有品牌影响力和号召力，也没有像外国的牌子一样具有大量的粉丝基础，仅仅依靠那少部分的订单很难生存下去。

霍言安看得出来，毛厂长是真心实意为工厂着想的，但是这个厂他没有想过要盈利，一开始也只是为了橘子做出安心又健康的猫粮和好用的猫砂而已。

毛厂长说的口若悬河都有点渴了，他拿起眼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原来这个咖啡味道这么好喝。

他停下动作，看向大老板，他希望霍言安给能给他一点指示，能让工厂发展的更好。

但是显然霍言安没有进一步的安排，他只是说，“再看看。”

毛厂长有些着急了，“霍总，您不.....”他知道这个猫粮和猫砂用的都是好材料，都是一些真材实料，可是他们真的销量不好，一直开下去的话，浪费的是钱，他非常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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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鞠说，“猫砂和猫粮都不错诶，猫粮的味道好好。”

“真的不赚钱吗？那怎么办？”

霍言安说，“没关系，一直开着吧，就算亏钱也亏不了多少钱。”

“这不行，不能浪费钱。”霍小鞠还是非常心疼的。

他看着愁云惨淡的生意，非常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