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聴一出口,“哇靠!你知道的挺多嘛,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劝你不要碰不该碰的人。”
傅烨附和道,“听你陆哥的准没错。”
陆聴满意地看了傅烨一眼,“你这傻逼,终于说了句对我有利的话。”
薄司寒抱着温言直达总统套房之后,浴缸里放满了水,女人迷迷糊糊地被扔进浴缸里。
“噗”水花四溅。
温言整个人被丢进浴缸里,花洒还不停地对着她的脸喷。
“啊。”冷水的温度令她瞬间清醒。
她抹掉脸上的水,看清了面前的男人,从一开始醉酒的撒泼到现在的害怕,“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冰冷一笑,“清醒了没?”
“薄司寒。”
“你叫我什么?”
温言立即改口,“薄先生。”
薄司寒走近浴缸看着浴缸里犹如落汤鸡的她,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喉结滚动,说出的话是那么伤人。
“温言,你就这么缺男人么?对白皓投怀送抱?”
刹那间。
温言忘记了呼吸。
他怎么可以这么羞辱她。
一次又一次。
温言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我…白皓?我做什么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他的手捏得更紧,“不知道?你是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温言,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很有一套。你越来越刷新我对你的认知了。”
“薄先生,酒是你让我喝的,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因此来责怪我,这样对我公平吗?”温言的眼睛含糊着泪水,绝望又无奈地望着他。
“公平?你还跟我谈上公平了?你配么?”
温言沉默不语。
过了半晌,“你之所以跟我来这里,目的不就是希望我放过你和墨家么?”
“是。“温言毫不避讳地回答,她想要自由,她不要尊严了,除小宇和自由,她什么都不想要了。
除了这些之外,她不想因为薄司寒恨她,而连累到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