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意思是?”康伯若有所思。
“康伯你想得不错,他们是绕过了言府,直接想对我们下手。”梓婋坐下冷静地分析道,“城中各大米商都在涨价,而我们岑记却维持不动,过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有源源不断的米卖出,他们自然坐不住了,大胆的猜测一下,说不定他们已经打听到什么,我们和言府的暗中交易估计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言府是头老虎,他们是啃不动的,那只有向我们施压了。说到底还是我们和言府暗中交易分了他们的一口肥肉。”
“那少爷更不能去了,我们在江北势力单薄,要是少爷出了什么事,我和康伯怎么向老爷和三少爷交代?”岑四极力反对。
“是祸躲不过!”梓婋起身,坚定的目光盯着岑四,又扫了一眼康伯,“既然是绕过言府的鸿门宴,我就偏要将言府牵扯进来,言府是江北的商场龙头,那帮人不买江南岑家的账,有胆子拂了言府的面子么?”
“少爷的意思是?”康伯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几岁。
“狗咬狗,两嘴毛!”梓婋嘴角出现一个很好看的弧度,“这次的鸿门宴若是能让言府和拥护他的人产生嫌隙,你说得益最多的会是哪一方?”
康伯会心地一笑,岑四看着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的“男人”,不知怎地,心底升起一股恶寒。
“怎么,今年的寒潮来的早么?”岑四心一哆嗦。
“四哥,替我准备笔墨纸砚,我要请言老爷喝茶!“响快的声音在屋内回荡,上扬的嘴角,精光四射的眼眸,无处不显示着梓婋的自信和气魄。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自己,该豁出去的就不能犹豫!”低沉的声音在梓婋心底不停的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