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书语发出疑问。
“言梓昭再混账,有陈氏,有爷爷,二伯还真的能再打断他一条腿吗?再说,言钧修于言铿修来说,不过是一个寄生虫,他早就想把这个闯剜掉了,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真的去打自己的儿子呢?”梓婋细细地讲道,毕竟是事前做足了功课的人,对言府内的情况了如指掌。
“你看到了?”阴沉的言梓昭突然杀到梓婋面前,语气笃定。
梓婋倒是没怕,书语厉声喝退。梓昭上手就要扇书语,嘴里还骂道:“轮得到你一个丫鬟来对我大小声!”
梓婋眼疾手快,从怀里抽出楚轶送的匕首,寒光一闪,梓昭捂着手掌痛呼不已,跟在他身后的竹砚立马上前帮他捂住伤口。两个人四只手紧紧地缠在一起,血珠子不住地滴落。
言梓昭脸色蜡白,恶狠狠地道:“你敢!”
梓婋举着匕首上前,毫不客气地在梓昭的衣袖上擦了擦,语气平淡,带着教诲:“以后算计人,要算的彻底。言梓昌醒了来,肯定会指认你。要是换作我,定然不会留下后患。”
梓昭忍着剧痛,咬牙切齿:“我只想给他一点教训,你心思何等歹毒,竟然想要人性命!”
梓婋嘴里嘬嘬嘬,手指竖起来摇头,表达了对言梓昭言论的不赞同:“错了!我只是教你。实践不实践看你。你看,我不也没有要了你的性命么?歹毒二字,哥哥有点过了。”
梓婋略微歪头看着面前二人交握的双手,带着玩味道:“哥哥还是找府医包扎一下吧!看着竹砚小哥心疼的。”
竹砚听到梓婋点名,低低地将头埋了下去。
梓昭瞪了梓婋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回来想干什么!我会时刻盯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