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水平,用来装点铺子,那已经是绰绰有余啦!
廖永明旋即带着侄子来到店铺门外,让他在大门两旁的左侧墙壁上画小鸡。
待廖兴邦依据自己的身高,将墙壁下方画好后,廖永明搬来一张桌子,好让廖兴邦站上去画老母鸡。
整个画画过程,廖兴邦小脸紧绷,神色严肃而认真,全身心地投入到三叔廖永明交代的任务中。
无论是小鸡还是母鸡,他都一笔一划精心描绘,每一笔都仿佛赋予了画作鲜活的生命力,那些画栩栩如生,跃然墙上。
廖永诚本想阻拦,他着实担心儿子瞎闹,再给三弟的铺子添乱。
然而,当他看到宝贝儿子画出的粉笔画时,心中瞬间五味杂陈。
他从未留意过,儿子竟有绘画天赋,而作为父亲的自己,竟然一直都没发现。
可即便发现了又能怎样呢?
他不过是个农民,一生都在土地里讨生活,只能靠种地来养家糊口。
儿子即便有绘画天赋,他又哪有能力去培养呢?
而廖父看着大孙子在店铺墙外尽情挥洒画笔,眼中光芒闪烁。
他心里已经开始暗暗盘算,要怎样培养这个大孙子,绝不能让他的天赋被埋没。
左边的墙壁画好后,廖永明把桌子搬到了大门右侧的墙壁旁,接着又将侄子抱到了桌面上。
“兴邦,再帮三叔画一只烧鸡。”
“三叔,烧鸡是什么呀?”
廖兴邦睁着那双懵懂的大眼睛,满脸求知欲地问道。
“这......”
廖永明、廖永诚和廖父,他们三人的心像是同时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廖兴邦都4岁了,居然连烧鸡是什么都不清楚。
其实,又何止是孩子呢?
他们这些大人,又有多久没尝过烧鸡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