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我妈换床住没问题,但这钱说好了必须得我出。
爸,您可别心疼这二十六块五。
要我说,用不了十年二十年,说不定这张床就能值个好几十万呢!”
廖永明用煞有介事的表情,尽力安慰着廖父。
只是廖父的表情,似乎并没有被廖永明的话给安慰到,反而显得有些吃惊。
“你怎么知道,这床未来能值几十万?
真是刚赚到点钱,就拿钱不当回事儿了!
你这心态可不行啊!
再说了,你……懂这是什么木料的架子床?”
廖父对小儿子,真是越来越有点看不懂了。
明明小儿子是家里所有孩子当中,最调皮捣蛋,学习最差劲的一个。
而且廖父从来没跟孩子们,说过家里以前的事儿。
他更不曾教孩子们,认过名贵木料、古董之类的。
所以小儿子怎么可能,会知道什么样的木料值钱,亦或者是哪些古董值钱?
“架子床?
我不知道呀!
我就是感觉,这些东西雕刻的挺好看的,应该也许值钱吧。”
别提认出木料了,廖永明都不知道这床叫架子床。
廖永明忽然有些心虚,他经常以上辈子的视角,来谈论眼前的事儿。
却忽略了他这种行为在家人面前,多少会显得有些异常。
可廖永明这种没心没肺的回答,却让廖父感觉骨鲠在喉。
廖父皱着眉头,盯着廖永明看了好一会儿,终是什么都没说。
他只是把大儿子廖永诚拉到一扇窗户跟前,破天荒的开始手把手的教廖永诚。
刚刚买的那张床的木料叫酸枝木,这种窗户用的是柏木,旁边的门是香樟木,还有窗户上的雕花又有什么讲究。
并且告诉廖永诚,应该如何通过木纹、颜色、气味等等方法,来对木料进行分辨。
结果廖父露这一手,直接让廖永明与廖永诚目瞪口呆。
之前这么多年,他们以为父亲只会种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