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褀安呆了呆:“啊?粗布孝服?破烂麻衣?”
丰承得意的点点头:“这还是我想出来的办法呢?那些劫匪天天干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最怕的恐怕就是报应了。”
“我们穿上粗布孝服和破烂麻衣,再找一辆车拉一口空棺材上路,遇到劫匪后,他们看我们连披麻戴孝的麻衣都是破的,又带着装着死人的棺材,他们便放我们走了。”
丰承越说越兴奋:“有时候找不到棺材,我就让四叔躺在竹席上假装死人,我拖着他走,你都没看到,四叔装死人装的特别像。”
与丰承的得意不同,丰向阳额头的青筋一股一股的,他咬牙切齿:“闭嘴!”
丰承转头看一眼丰向阳,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尖掩饰自己的心虚,终究是闭上了嘴。
宋褀安尴尬的笑了笑,也沉默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丰向阳叔侄俩如此做派看起来有些不符合身份和常理,但想到两人经历这么多的磨难又是因为要来找自己,心中又是惭愧。
三人都不说话了,但宋褀安却感觉驴车上的气氛越来越尴尬,连忙找了个话题:“你们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东西亦或者是特别想吃的?”
丰向阳摇头:“我不挑,吃什么都可以。”
丰承也跟着点头:“对,我们都不挑。”
“那好,转过前面这个弯就到咱们要吃饭的食铺了,那家铺子做的清汤羊肉味道不错,他家还有一道叫做黄豆酱的吃食,味道也不错,搭配着清汤牛肉更好吃。”
宋褀安带他们去的食铺便是和她买了黄豆酱方子的那个食铺。
见到她,店里的小二甩着抹布出来了:“宋姑娘怎么来了?”
“来吃饭的。”
“里面请。”
坐下后,宋褀安便点了一道清汤羊肉和一盘黄豆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