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那事的打岔,众人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没多大一会就歇了筷子,往府衙那边赶去。
有几位身份不简单的人跟着,县太爷也不敢耽误时间,回去之后就招呼手下人升起堂处理这个事情。
昨天就被关押的赵广和贾全媳妇被押了上来,看到堂上这么大一群人,不免悲从心来,尤其是贾全媳妇,隔着几米的距离眼巴巴的看着贾全哭得稀里哗啦的。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肃静,升堂。”
事实上,这么一个简单的偷盗案是不需要专门升堂处理的,和昨天一样,钱主簿便能处理了,但因为有丰向阳和公仪州两人的参与,这个堂怎么说也得升了。
宋褀安作为报官状告之人,升堂后由她第一个发言讲述事情的经过。
因为有昨天钱主簿记下的案件过程,这一次,她便只简明扼要的说了几个重要的时间节点和事情经过。
县太爷对着昨天的记录,时不时问宋褀安几个问题,她全都回答完后没什么错漏便让她先在一旁等着。
接下来,县太爷便按着宋褀安讲述,询问堂下其余人,要他们交代自己所做那些事情的经过。
赵广和贾全两人这会知道事情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被审问的时候很是老实,问什么答什么,半点也没隐瞒。
审问完了他们两人后,就轮到了赵家人了。
“赵家赵明远、赵紫鸢、还有两个……钱氏,你们四人可认罪?”
赵紫鸢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杆,大声喊道:“草民不认罪,草民根本没罪,如何认罪?”
“你们一家四口分别带着礼物上门游说宋家作坊四个帮工,指使他们为你偷盗宋家的方子,如今证据确凿,既有人证也有物证,你还不认罪?”
赵紫鸢表露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反问坐在上面的县太爷:“敢问大人,律法中可有写过不得游说他人?”
县太爷被问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