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地址吗?
她才不会出卖告诉她的人,否则下次谁还肯告诉她姜砚迟在哪。
“管谁告诉我的干嘛,你快来,我就在镇子口。”
说完不见回答。
她知道姜砚迟什么脾气性格,很有可能不管她,装作害怕地补充:“天快黑了,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好害怕。”
没等回答,身边的男性朋友见她娇媚的撒娇语气,像是根本不在乎他这个开了好几个小时车的免费劳动力。
心中不免怨气,故意抬高音调说话:“商商,我们今晚住在哪?”
声音不低,通过电话线传达到另一边。
虞商商微顿,电话那头也顿住了。
当时一心扑在姜砚迟身上,压根没往男性朋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