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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喜欢站天台了?”骆华意拍了拍双手,拍掉推开顶门时沾染到的灰尘,看向坐在天台边缘的女人。
男人换了身宽松的白T和工装裤,整个人随意了许多。
他没事人一样坐到辛鹊身边,双手撑着粗粝的地面,偏头看向辛鹊的侧脸。
“有事?”辛鹊将易拉罐里最后一口啤酒咽下去,刚开口,她手一沉。
骆华意自顾自接过辛鹊手中的空易拉罐。
“有很重要的事。”他手里的易拉罐好像在跟双手较劲似的,被修长的指尖捏出一些沟壑,“我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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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鹊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耳尖泛起一点不易察觉的红晕,视线也不再看向辛鹊,而是死盯着手里被捏变形的易拉罐。
铝片被捏弄的声音和他的声音同时响起。
“筵席也不是非散不可啊,”他说,“就像我也不是非要留在这里当什么狗屁男主一样。”
辛鹊“???”
“我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挂念的东西……反正我孤家寡人,去哪儿都行。”骆华意说的越来越流畅,他将手里变形的易拉罐随手丢到身后宽敞的天台上,发出一声“当啷”的脆响。
男人存在感极强的气息逐渐逼近,在这片时间停滞的世界一角,他目不转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字字清晰,“我想跟你走。”
辛鹊“??????”
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行!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之前问我想要什么,那时我不知道。”
“我现在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我不可能死心。”
骆华意犟起来跟头驴似的,一往无前往南墙上撞,“哐”!撞上墙走不动了,也坚持认为是自己头不够硬没把南墙直接给撞垮了。
辛鹊战术后仰,“骆家你不要了?”
骆华意又往她这边挪了挪,一眨不眨看着她,嘴唇一动就三个字,“不要了。”
辛鹊“……”
“我思考了很久,你在提防我这个程序的身份,对不对?”骆华意语出惊人,“我可以想办法,彻底切断和这个世界的链接……或者,干脆清空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