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人来者不善,她身后还跟着四个跟班。谭俞皱了皱眉,不合时宜地提出疑问:“凭什么?你又是谁,不应该先来后到吗?”
“这位客官,这是榕城数一数二商户卿家卿火舞,卿二小姐,你可得罪不起,咱们服个软吧。本店重新为你安置一桌新菜或者这顿餐免费皆可。”
噤若寒蝉的小二赶忙出声控场,尽管她很抱歉,但在榕城谁人不知榕商卿家卿火舞小姐,这位客人居然敢硬气质问,不要命了这是!?
“你问我是谁?现在你知道了吧。老娘今天心情不好,快给我滚出去,不然有你好受的。”
卿火舞不屑地扫视面前矮小如男子的寒酸女人,这么没眼力劲的蠢人可不多了。以往只要自己开口,就没人敢不让。
说完就示意身旁的侍从去拖谭俞二人出去,看着日渐逼近的跟班,谭俞很是恼火。
搞什么,在这里也要受气!不可能,老子的主线任务可不是受气的。
碗筷被谭俞甩在地上,破碎一地。卿火舞被谭俞的气势搞得楞了楞。
双方拉扯间,陈霁月跌在地上割伤了手,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看着状况日渐焦灼,小二急得团团转,像是想到了什么,赶快跑出了门去。
卿火舞赶忙让手下住手,她认出了自己“爱而不得”的陈霁月。
“哟哟哟,这不是望春楼的小倌吗?叫什么来着,哦哦哦,想起来了,陈霁月。你居然流落此处,与这等鄙人一起。前段时间楼里出事,你居然还活着。”
陈霁月瞬间脸色煞白,血色全无。谭主知道我的肮脏秘密了。不行!
“我不是小倌,我并未服侍过人,我只是在楼里谋生的打杂人。我不认识你,你不要乱说。”说完,陈霁月小心翼翼地看向谭俞,生怕她不悦和不信。
“你不是?你和是有什么两样,哈哈哈,当初我还摸过你那圆润的屁股呢,装什么!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嘛。要不是当初楼里出了事,你早就是望春楼堪当大任的名倌了。”
轻浮恶心的话让陈霁月又被拉入过去难堪的回忆。
他记得她,爱占便宜的死肥猪。
“你给我闭嘴!你逛窑子还给自己贴上金了。我管你是谁,咱们都是榕城的平头百姓。你再有钱怎样,你想闹出人命就继续。若是官爷来了,谁都跑不了。”
士农工商,商最贱,为保持社会稳定,最受官府打压。
卿火舞哑然,家里虽然纵容无度,但也告诫她不要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