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没有澄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是有那个意思吗?
大夫走后,黎玉书又来看望他们。
“你内人…,还好吧?我听大夫说了,并无大碍。今夜你们便好好休息,你放心,卿火舞短期不会来找你们麻烦,我已经与卿家交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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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玉书露出职业人的专业微笑,不愧是做服务行业的。
还有一件事黎玉书没给谭俞说,回到卿家的卿火舞竟然全身莫名其妙痒,她身上的皮肤都被她自己抠得斑驳又血腥。
“黎楼主,霁月不是我内人,我们是异姓姐弟。开始没有解释是开始不太信任你,现在信任了,我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以防你误会。”
“你可以再匀一间房间给我们吗?我们最好分开住。”
陈霁月的粉红泡泡被戳破了,她从始至终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懒得向外人解释罢了。
陈霁月嘴角苦涩,有苦难言。
黎玉书才明白他们不是妻夫关系,可他们之间很难不让人误会啊。
“原来如此,了解了。不过小店的客房已经全部住满了,实在不行,我让下人多拿一套被褥来,你委屈委屈打下地铺。”
“你放心,我会给你拿最厚实的。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现在这间房已是千辛万苦匀出来的。
谭俞表示理解,“好,那便麻烦了。”话已放出也不好再和霁月睡在一一张床上,谁没睡过地铺呢,那就将就下吧。
黎玉书走后,被褥很快就被送了过来。
看着谭俞在床旁打地铺,陈霁月忍不住出声,“谭主,我睡地铺吧。你身子贵重,不可为了照拂我就如此委屈自己。”
“不委屈啦,你身体虚弱,不能再受凉了。睡床上对你身体好,放心哈,别担心我,我身体好着呢!”
陈霁月情绪不高,也没再接话了。
我们什么都不是,何必对我这么好呢。
熄了灯,所有情绪涌入陈霁月心头,看着床下睡着的谭俞,眼泪悄无声息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