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艳,一俊美,倒是让院楼上的女子不知不觉把头一歪,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干净,拍打玉手,悄悄整了整了衣襟,向路觉非正色道:
“路觉非!又是你这老小子!嘴里不干不净,消遣我们老时家?活该!”
转头看向洛思凡,脸色柔和了许多:
“这位公子,面生的很啊。刚来此地,别被路觉非这老滑头给骗了!他这人啊,就是惯于拐骗新人,替他挡灾取财!不然,怎么十来年了,依旧孤家寡人一个!”
洛思凡,舒红衣神情微妙地互视了一眼,不敢全信,对路觉非的提防之心不勉多增了几分。
路觉非涵养再好,被女子的挑拨之言也气得脸色发青:
“时大小姐!您人贵位高,哪知道我们这些散修的苦处!我路觉非无依无靠的,一个人在此苦熬十多年,无非求的是修行之道更进一步,自问从没对同道做过什么有亏天理人情之事!您可别乱信了旁人的馋言恶语!”
时大小姐轻哼一声,眼神依旧带着蔑视,似乎不为路觉非这一番激情陈词所动。转向洛,舒两人,热情非常:
“两位是想从此地进入第二层吧?有我时臻替你们安排就行了,勿需与这路觉非一路!我时家在此地经营千年,还是说得上话的。”
两人互相争斗,洛思凡与舒红衣夹在中间,却是相当为难了。
路觉非虽然意图难测,毕竟与他们相识在先,帮助不少,翻脸之事,洛思凡两人终究难做出来。
何况路觉非现在的窘况明显,脸色青白交替,虽慑于时臻的威势不便出言争执,内心的恼火可以想见。
洛思凡现在扫了他的面子,日后怕是不好相见。
“时大小姐,我来此地,为的是寻人,既然大小姐在此处熟人甚多,我正好有事相询。”
洛思凡恍如不知两人争执一般,微笑向时臻问道,又向路觉非使了个眼色:
“路大哥,不急的话,我问问时大小姐一些事。”
时臻闻言,在栏边拍掌道:
“小事一桩,公子请稍候,我这就差人将你迎进来。此地的大小事,我时臻若是想知道,总是问得出来的。”
路觉非无奈望向舒红衣,后者耸耸肩,一副你们随便,我随意的样子,路觉非无奈,只能咬牙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