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穿过来这事儿都有了,祈个雨应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起初颜玉和春花还能瞧见外头的弟子们神色匆匆,没多久,外院就安静下来。
颜玉支着下巴,逗着小黄。
就在这时……
茶阁外,忽然落下细密的雨丝。
春花一喜:“郡主,落雨了!”
颜玉自然也瞧见了。
她抱着小黄,起身走至门口。
隔着雨幕,她看向来时的小径。
那里,一袭白衣的鹤临执伞而立,清冷绝尘的脸在雨幕下独添一抹朦胧之感。
春日微风渐起。
他脸上的缎带轻轻飘扬。
“郡主,落雨了。”
清清冷冷的嗓音穿过雨帘,清晰的落入颜玉耳中。
颜玉笑了。
她红唇轻勾,将小黄丢给春花:“花儿啊,带小黄下去,无事有事都不要扰我。”
春花闻言眼睛一亮,压着眼中的兴奋立马抱起小黄就往外走:“好嘞郡主,您慢慢来。”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连伞都没来的及打。
颜玉望着还站在雨中的人,勾勾手指:“愣着做什么,来。”
轻轻的一勾宛若手中执了丝线,那丝线绕在鹤临心头,他心甘情愿的随着颜玉的轻勾而来,心口那处未褪的咬痕于衣裳下灼灼发热。
走至屋檐下。
未等鹤临将伞收起,颜玉忽的手指勾住他的前襟拉近,于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鹤临执伞的手微微一偏,免了伞身上的雨落到颜玉身上。
他轻仰着头,颈间以虔诚献祭的姿势露着,双眸直视颜玉,语气平淡而坚定:“微臣想要郡主为微臣取下缎带。”
颜玉满意的抚过他的脖颈,指腹在划过喉结处时,顽劣且轻缓的绕了个圈。
她动作极慢。
又分外的轻柔。
对鹤临来说,简直折磨至极。
他轻哑着声音,似是在祈求:“郡主。”
颜玉恶劣的勾唇,故意收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