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他也就再也没给过了。
颜玉却是眯眼道:“这只靠你一张嘴说可不成。”
小贩:“那小姐您?”
颜玉:“我亲自摸摸。”
小贩:“???”
颜玉已经动上手了。
小主,
只是手抚上他胸口的一瞬,颜玉又收了手。
对着黑眸幽冷盯着他的男人一笑:“怎么?你很期待?”
段干煜没吭声。
在颜玉来这小摊上,开口的一瞬间他便认了出来。
这熟悉的语调。
在山上他没少听。
还经常为之头疼。
可近一月。
没了这聒噪的声音,他竟觉得难以忍受。
况且她不是……
如今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人,他一时有些恍惚。
恼怒……愤怒……惊愕……
竟然还有一丝……
涌起的庆幸。
她没死。
哪怕隔着面具,但她的声音他是不会认错的。
下巴手属于她的手还在。
依然是那股幽香。
颜玉却在此时问了句:“为何其他奴隶身上有伤?而他身上无伤?”
小贩干笑。
他能说他不敢对他动手么。
这眼神儿也太恐怖了。
“因为他是奴隶里头最听话的那个。”
颜玉与段干煜阴冷的眼神儿对上,沉默一秒,扭头看身边的小贩:“这年头为了生意良心都不要了么?”
小贩:“……”
颜玉捏着段干煜的下巴:“你看,这哪里像是听话乖巧的?”
小贩:“……”
段干煜:“……”
被段干煜一个眼神儿扫过,小贩差点膝盖一软给跪了。
偏偏这时颜玉又道:“既然你说他是最听话的那个,那你抽他一鞭子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