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震动,呻吟和喊叫此起彼伏,怎么睡得着?
“阳风,你睡着了吗?”
突然,睡在另一个蚊帐里的那个少妇开口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就记住了阳风的名字。
“没有,睡不着。”
阳风老老实实回答。
“要不,我们起去吃点东西吧?”
少妇说。
“嗯,好。”
阳风也想暂时离开,要不什么时候才能熬过去?
于是二人都各自穿衣起床。
阳风发现,少妇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她的胸脯半裸着。
二人来到另外一间屋子,少妇变戏法一样,摆出了一些干果请阳风吃。
“阳风,我是广西人,你呢?”
“你怎么知道我叫阳风?”
阳风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虽然少妇摆出了吃的,但阳风一点都不热情。
“哦,你长这么帅,老板一叫你的名字,我就记住了。”
少妇对阳风嫣然一笑道,同时抛了一个媚眼。
“哦,我是贵州遵义人。”
阳风淡淡地说。
“哦,是遵义人啊,都说你们贵州人牙齿很黑的,可是你的牙齿却那么白,嘴唇那么红,看着真让人动心,哈哈。”
少妇说话尺度大呀!可是阳风抬头瞄了一眼少妇,发现她虽然胸脯还算饱满,但眼角已经有了明显的鱼尾纹,脂粉也擦得比较厚,鼻子还有点鹰钩。
“你结婚了吗?”
少妇见阳风没有回答,继续问。
“没有,你叫什么名字?”
阳风觉得完全不回答也太不礼貌了,于是回答后又反问了一句。
“哦,我叫陈贞贤。结婚了又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