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败下阵来。
只好不情不愿的拖着王二进了太守府,屁颠屁颠来到骆太守面前,抱拳禀报。
“太守大人,王二出任务回来了,但他的情况很不好,现如今正处于昏迷之中。”
南昌郡太守名叫骆信开。
身材高挑纤瘦,眉毛浓郁,三角眼,露凶光,嘴角暗藏奸邪。
所谓相由心生,他整个人给人阴狠毒辣、薄情寡义之感。
骆信开眼尾轻挑,直勾勾看向昏迷不醒的王二,面色逐渐阴沉下来。
“你说他是王二?”
“是的,大人,他亲口说自己是王二,属下仔细观察了他的长相,的确是他本人。”
骆信开面色难看了几分,“将府医带过来替他医治,再去请骆大人前来商议大事。”
护卫忙恭敬领命,“是,大人。”
不消片刻时间,府医和骆洋陆续赶来大厅。
骆洋,正是甘草县的县令,如今不过二十多岁,却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虚弱样儿。
只见此时的他衣衫不整,脸上还有姑娘家的唇印未被擦拭掉,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身上的脂粉味儿。
骆洋眯着扫了一眼大厅里的情况,不高兴的瘪了瘪嘴,“爹,你叫儿子前来所谓何事?我还有正事要干,若是没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是的。
骆洋的确是骆信开的私生子。
自打太守夫人娘家入狱后,骆洋得意至极,尾巴都快翘到了天上去。
直接光明正大的叫骆信开为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将太守夫人气得卧病在床,但又无可奈何。
骆信开叹了口气,一脸慈爱又无奈的看着骆洋,再次劝解道:“洋儿,我都说过多少回了,你还年轻,万不可沉迷于美色,你再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被掏空的。”
骆洋烦不胜烦,语气不耐道:
“爹,你这话都说了很多遍了,儿子实在是不想听,你要是继续说教,我就不住在太守府了。”
“你……”
骆信开无奈摇头,“罢了罢了,不说就不说,你可别拿这话威胁我。”
说到这,骆信开眯了眯眼,意味深长道:“洋儿,你虽然是我最宠爱的儿子,但你知道,我并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