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这都中午了,大伙都没吃饭吧,我去叫刘晃那小子给大家买点饭……哈哈哈。”
一边跑路,一边还不忘随手给自己找个借口。
“哎,这都多少年了,还是改不了这鲁莽的性子。”
那老头摇了摇头,看了看病床上的姜斌,跟齐童生在一旁窃窃私语了一会儿,面色居然莫名凝重了起来。
“爷爷,怎么了,难道还有隐情吗?”
敏感的沈灵韵瞬间察觉到老者神情上的变化,紧张的问了一句。
“哎,纸包不住火啊,这事情闹的,免不了被梁秋实那家伙狠狠的敲上一笔。”
“孙女啊,不是我想说你,你既然知道自己的医术水平到底是几斤几两,怎么能够乱下针呢?”
“这小同志倒是没什么大事,要不然梁秋实现在应该是要来我办公室闹了,而不是刚刚跟我在那天花乱坠的扯皮。”
“走了,爷爷忙得很,你在这看着吧,正好都是年轻一辈,促进一下感情也是好的。”
那老者一顿叭叭后就走了,独独留下一脸懵懂的沈灵韵呆坐在病房中。
她怎么感觉自家爷爷有点撮合的意思啊。
绝对是错觉!错觉!
而在室内乱成一团的时候,尽职敬业的齐童生已经在上下打量着姜斌,思考着怎么扎针了。
此刻的姜斌其实已经醒了,但是又非完全苏醒。
他现在其实并非高位截瘫,只不过肉身被扎瘫痪,感受不到痛觉之后,精神上的疲惫占据了高峰,暂时的陷入了深度的沉睡。
“就这了。”
齐童生人狠话不多,找准位置就开始下针,丝毫不拖泥带水,执动力直接拉满。
“哎呦,这银针忘消毒了。”
想到此处,齐童生手臂一僵,但随即又松弛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