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知道这后面两艘船,我们上去碰一碰的概率都多大吗?”
“多大?”
“二八开。”
“二成,可以放手一搏了。”
姜斌重燃斗志,一脸坚定的站起身来。
“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两船诡物两分钟把我们几个大卸八块。”
中年男子不修边幅的瘫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幽幽的给姜斌浇了一盆冷水。
“这……”
如此巨大的实力差距,令关报国也不禁沉默了。
“艹,那怎么办?等死?”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姜斌爆了句粗口,焦急的在船舱底部徘徊。
“你那么怕死啊,那你加入了毛线组织,去民间当个闲散供奉不行吗?”
一听这话,中年男子马上鄙夷道。
“你就不怕死吗?”
关报国企图扳回一局。
“不怕什么,如果现在能跑,老子早就跑了。”
“要知道有意义的牺牲和愣头青似的寻死是两种概念。”
中年男子的话语中带有淡淡的鄙视意味,关报国有些不爽,但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时间应该还够吧?”
“芦潮的所有人除了咱们三个,其实都有希望跑掉,而在你们还没有踏上这艘船之前,没有希望跑掉的就我一个。”
“沾染上了这艘船的因果,至死方休啊。”
面对姜斌的提问,中年男子懒洋洋的摆了摆手,他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了,尽最大可能的恢复体力,坚持多撑一会。
“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姜斌仍是不愿放弃。
“说实话,去赌那跑掉的概率你还不如现在跪下来向天上祈祷,突然砸下来一颗陨石,给他们全砸死得了。”
“至少这玩意在历史上还有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