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这话如同刚出炉的巧克力蛋糕,甜而不腻,让人一听就想要多吃几口。
眼前的薄司宴,简直就是个行走的情话制造机。
实话?不,他根本就是在用真心做原料,经过高温烘焙,最后端出来的是一道道美味绝伦的表白大餐。
他要是去开个情话专卖店,估计得排队抢购吧。
苏韵儿想着这些,小嘴撅得能挂个油瓶,“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真的就不理你了。”
她的眼角偷偷瞄向薄司宴,生怕他一脸无辜地说出什么更离谱的话来。
然而,薄司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哦?难道要我天天都说假话,你才愿意搭理我?”
苏韵儿再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同时单手出粉拳,轻轻地在薄司宴的胸膛上敲了敲,敲击她世界上最柔软的云朵。
“好啊你,天天都这般戏弄我,你就是个十足的大坏蛋。”
嗓子里带着甜蜜的责备,宛如夏日里的冰激凌,尝起来太凉又甜得让人心醉。
薄司宴顺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温柔地握在掌心,呵护着他的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
只见他微微倾身,鼻尖轻触她的发梢,那缕淡雅的香气令他心神俱醉。在她细腻的手背上,他轻落一吻,温存到晨露轻触花瓣。
苏韵儿轻轻地瞥了一眼薄司宴轮廓分明的脸,他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英俊。
薄司宴的表情淡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举起手中的啤酒罐,抿了抿口。
苏韵儿也沉默了,不知不觉间喝着喝着,紧握啤酒罐的手指发白,像是想借这点痛来平息内心的波涛。
酒意带来的轻松感,让她有些多想了。
她的眼眶湿润了,搞得双眼赤红色。
她拼命忍住泪,她害怕一旦释放了,会让旁边的人感到不安。她害怕她会情绪失控,再也控制不住。
或许是旁边的男人心眼里只有她,或许是家人的不解和施压,这种喜悲交织,她更想用笑容来掩饰,让自己看起来一切都好。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声音微颤,“记得少喝点,我身体还算硬朗,多喝点无所谓。倒是你,都老大叔了,喝太多酒有了啤酒肚,我就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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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宴仰头望向夜空最亮的月,夜光柔和地照在他坚毅的侧脸上,添了几分温柔。
“女人真善变,”他轻声说,语气中毫无责备,“你不是说要赖上我吗?”
苏韵儿开怀大笑,“我天天都很善变,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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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绵外出一趟,回到公寓,眼前的画面让她有些怔住了。
只见门口摆放着一大束玫瑰,每朵都鲜红如火,散发出淡淡的香气。路过的行人都被这一幕吸引,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围观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
江绵有些疑惑,但是她转念一想。
关她什么事?不管了,先进去再说。
她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一阵凉意,下意识地转过头去。顾景辞不知何时从远处走来,手里捧着一束花,脚步急切,眼神锁定在她身上。
“江绵,我专门订购了这一大束玫瑰送给你,你怎么一点惊喜感都没有?”
顾景辞微微皱眉,语气带着一丝不满。他对自己的这份礼物颇为自信,但现实显然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江绵没给他好脸色,“我还以为是谁送的呢?原来是顾总啊。”
她心中有一点点感动,可惜不多。更多的是怨气。这几天他把自己抛在脑后,现在才想起她了?
“送给你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