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两个选项，裴凌一时愣住。

系统难得出现，自从自己和林语冰变得美满之后，好像系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裴凌似乎想到了什么，总觉得面前的这个抉择至关重要。

他深吸一口气：“语冰，其实......”

裴凌不断犹豫，欲言又止，可他想说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林语冰的眼眶依旧红着，她理解师兄：“如果是这样，我才不要什么位高权重的裴家家主，我只要我的丈夫......”

裴凌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此刻下意识的说出口。

“语冰......你觉得，仙路登峰，怀度众生，会是什么意思？”

闻言，林语冰仿佛悟到了什么东西。

裴凌实际上是在赌，他看起来难以抉择，如今询问，就是希望林语冰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

其实他早就选好了。

林语冰将两个孩子放回摇篮，衣服收敛，遮掩雪白的肌肤。

“怀度众生......”

“我曾听闻，人若是成了仙，那便是怀度一场。”

林语冰缓缓的解释着那个传闻。

时间不再作用，空间举手投足。

唯一的仙，便成为此界，看着悠悠岁月沉寂。

往日的亲朋好友一个个幻灭，正如他存在过的痕迹，点点湮灭......

可她和其他仙帝始终不相信这种传闻，仙界，应该是一片极乐净土，那里随处可见的石头是下界视若瑰宝的补天石。

那里的水源是下界众生垂涎的不老泉。

裴凌的眼前突然闪过一段画面，就好像他一个人盘坐在虚空，看着众生演变。

自己的父母，妻子，孩子，全部都魂归故土。

他摸了摸下巴，此刻微微叹息。

“语冰，接下来的话，你要好好听着。”

裴凌解释了自己的系统是如何作用，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要一直让林语冰做羞耻的事情。

林语冰虽然震惊，但她其实早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笨师兄，你就算不说，难道我是傻子，猜不出来吗？”

“你一直都知道？”

裴凌有些尴尬。

而林语冰实话实说：“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你可以随手掏出这样的宝物，肯定是借助了什么东西。”

裴凌略一思索：“语冰，我记得你经常能够拿出双份的宝物，明明我交给你的时候只有一个。”

而林语冰也不遮掩，拿起一旁的水壶，手掌一翻，两个一模一样的水壶出现手心。

“师兄，这就是我的能力......”

裴凌一阵欣喜：“太酷了！”

“酷？”